临冬:……
鸣人怕她不信,一下就把鹿丸说的“记得保密”忘到脑后,“鹿丸说如果他们不同意,就让他们推举族里最厉害的年轻人担负起这个监督的责任。”
鸣人还为佐助有些忿忿不平,因为他们都默认跟着佐助是什么送命的倒霉差事。
打蛇打七寸,一张口就直接威胁要断送人家家族的未来。该怎么说,奈良鹿丸不愧是你?
她转而看向罪魁祸首,“我为什么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我明明不欠你们任何人的。
佐助为了鼬向村子复仇袭击五影会谈,不管不顾地疯狂又绝望,那时她说,我无法劝你回头,但出于职责我得拦着你。却任人带走了已经奄奄一息双目无光的他回去领罚。
简直就像什么宿命轮回因果报应,如今变成了佐助站在她的对面,和鸣人他们站在同一边,浑身上下染着刺眼的金光,挑走了她已经横在脖间的刀。
“离开这里,也许你才能做你想做的事。”真奇怪啊,明明才几个月的时间,佐助却变得如此不一样。那些苦痛和疯狂,像是沉淀成了水底坚硬如刀的磐石,水面却显出了近乎温柔般的澄澈。
临冬明白他的未竟之言,于是沉默着给出了回复。
习惯性微微扬起的眼尾弧度被放平,日光被阴云遮蔽,失去了光晕那层迷惑人眼的伪装,她的表情被剥地干净,露出空白麻木的样子。
那是佐助熟悉而鸣人不曾见过的样子。
“鸣人。”
“你知道雏田喜欢你吗?”
“啊…这个…”哪怕有所觉,但因为太过突然,所以猝不及防地感到了无措,混杂着不好意思、害羞、愧疚等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