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他心里有什么东西,也跟着一起轰然碎掉了。
佐助的手指离开临冬脖间滑腻的皮肤,嘴角扯出嘲讽的弧度,那些拿她当作火之意志优秀继承者培养的人知道她需要通过跟他一个叛忍殊死战斗来发泄自己的破坏欲吗?
不敢在他们面前暴露自己真正的实力,因为会被过早地压榨干价值;为了不让他们担心,要在他们前面摆出一副阳光努力的样子,那些所谓的羁绊其实才是困住人最沉重的枷锁。
临冬只有在面对他或者独自面对敌人的时候,才会露出那般狠戾的杀意——因为那是名正言顺且不会被泄露出去的。
没能发现她的异样、还继续如寄生虫般从她身上贪婪蚕食希望的人很可笑,需要这样苟延残喘地活着的临冬也很可笑。
已经可笑到可悲的地步了。
于是自那次意外以后,他们约定好了暗号和联系方式,应该说,是临冬单方面定下的,只是刚好每次都碰上他心情糟糕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决斗而已,这两年下来,竟也未曾失约过。
他们能够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可能一年也就两到四次,毕竟她需要避开所有人的怀疑名正言顺的外出机会很难得,相比起来反而是佐助更轻松些,至少大蛇丸从不对此发表什么意见,甚至乐于看见他每次回来后越发拼命地不断锻造改进自己的身体,在大蛇丸眼中,那也是他未来的身体。
佐助曾无数次想要杀了临冬,在梦里也会复盘演练着最佳的斩杀角度,他们的每次见面都是货真价实的生死之战,只是每次都无法如愿。
在角斗场面对那些大蛇丸安排好的“训练工具”时他会设想成是临冬下狠手,但每次都过快地结束,所以他感到了一种空洞和无趣。
以往都是她主动找他,这还是佐助第一次给她发信号,因为他已经可以完美地掌控咒印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曾经在少年时代故意相让的她踩在脚下狠狠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