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今脸色一沉,如果他真跟陆余在房间干了那档子事,无论是被威胁,还是发布到网上,都是相当糟糕的事。
响起敲门声,乔今立时警惕,陆余用眼神安抚他,戴上面具去开门。
门外是送餐的服务员,戴着可爱的猫面具,嗓音甜美:“祝二位度过一个浪漫而激情的夜晚。”
陆余接过牛排红酒,冷淡地道了声“谢谢”,关起门。
二人没动这份晚餐,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掺成瘾性药物。
房间内有小冰箱,陆余从里面取出两瓶没有开封的可乐,给乔今拧开瓶盖,“先委屈一下。”
乔今笑笑:“不委屈。”
夜的浓黑涂遍整片天空,酒店内灯火通明,泳池波光粼粼,被酒精冲昏头脑的人比白日更加纵情享乐,几乎每走十步就有一对或三五成群的人释放动物本能,互相纠缠。
就像远离人间的虚假伊甸园,自以为此刻就是极乐。
乔今唰地拉起窗帘,与陆余在房内静默等候。
至凌晨,被药物与精虫控制身体的“动物们”终于精疲力尽,横七竖八倒了一地,远远看去就像某种肉色的大虫子。而后他们被料峭春寒冻醒,屁滚尿流地跑回房间继续睡。
也有那么些精力旺盛得不正常的,在棋牌室里豪掷千金赌博,邓辽便是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