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互怼起来那是毫不客气。
刘祭酒仍是一副斯文模样,笑道,“不过是半斤对八两,赵大人技不如某,何必恼羞成怒呢?”
“你!”赵大人气的吹胡瞪眼,“你是不是要绝交!”
刘祭酒不甘示弱,“赵兄这次是要割袍还是割席?”
左玟:……
这次的意思是……以前还有不少次吗?
尽管内心很想吐槽,左玟面上还是要劝。着急道,“二位大人何至于此,莫要坏了和气。”
她话才说完,一只手掌重重拍到左玟肩上。她肩膀一麻,差点没摔下去。
耳畔同时传来一阵大笑。嗓音苍老粗犷,却是中气十足。
“哈哈哈哈小状元,你别被他们骗了。信不信他们今日说要割袍,明日就能手挽手去上朝?这副作派,老夫都不稀罕玩的。”
赵大人与那刘祭酒看到来人,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嘴角一抽,异口同声道,“您老怎么也来了?”
左玟再次看向旁边,这回却要扬着头才看清对方的样貌。
见一老者,肤色黝黑,花白的胡须,精神极是健硕的模样。明明长了一张武将的粗犷的脸,但看他身上,却跟自己一样穿着身状元红袍。
老者摸着胡须,故作文雅道,“老夫怎么不能来?这小状元是状元。老夫也是个状元嘛。”
左玟:???
见左玟一脸困惑,那老者嘿嘿一笑,“小子不信?不信你就问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