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值得最好的伴侣,而不是我这样的。”丘倦说的很丧气,失魂落魄的回了山洞。
洛跟了上去,她握住丘倦的手:“阿虎,你是不是怪母亲以前干涉了你和孟盛。”
这事情也确实怪她,若不是她瞻前顾后,一开始让孟盛关照,后来又要让丘倦和孟盛保持距离,如此反复无常,到头来让丘倦痛苦,她真的是老糊涂不中用了。
“母亲,你说什么,这只是我自己的问题。”
“那你是在介意自己身上有孔甲的气息,所以才觉得可你和孔甲并没有发生什么,只是用血留下的气息,既然孟盛说了想和你在一起,那说明他是不介意这些的。”
“怎么可能会有雄性真的不介意,连我自己都膈应的事情,孟盛没理由不介意,部落里很多人恐怕都已经忘了用血留下气息这个方法,认定我和孔甲发生了什么,大家以后怎么看待孟盛。”
越是提及这件事,丘倦越是烦躁,他不想再继续说下去,洛知道他难受,于是决定等他冷静下来的时候再说。
“别在想这些事了,好好休息,睡一觉会好些。”
丘倦应承了一声。
他拖着步子回到睡觉的小山洞,斜着靠到石床上,合上眼睛就是孟盛的脸,闹的他连眼睛都不敢闭上。
他扫到石床旁规规矩矩摆放着的弓箭,起身拿到了手上,指腹细细的摩挲着麻弦。
孟盛三番五次的保护他,鼓励他自信,找回自己,替他做得心应手的武器,而自己什么都不曾给过他,甚至还拒绝他,想必他已经厌烦透了自己。
他抚着木弓,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