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玉轻咳一声,对青衣道:“青衣,带公子先出去。”
陆宴知抬手:“不必。”
留昭玉与陈东宇这该死的东西在一起,他更不放心。
于是,陆宴知与昭玉便一同留了下来,陈东宇眼睛有些不够看的,一会儿瞧一瞧昭玉,一会儿又看一看陆宴知,只觉着这两位美人生的是怎么看怎么美,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哪个生的更好看一些。
陆宴知对他的目光早已忍得不耐,额角隐约可见青筋,更是寒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倒是昭玉一直在询问陈东宇。
比如购买房契与地契应当如何,听说临昌换了府尹,城有些动荡,如今想留在临昌做生意,可会有影响?
陈东宇摇头,对此表示不屑一顾。
言下之意,在临昌城,他陈家便是说一不二的,别说是生意场,就算是官府里头,也有他们陈家的人。
昭玉适时露出崇拜神情。
她言语之,对陈东宇似乎颇为崇拜,并隐约透露自己如今并未定亲,想在临昌寻个如意郎君。
这一番话说的,更是叫陈东宇红光满脸,瞧着激动极了。
仿佛想立马就将昭玉娶回府一般。
陆宴知在一旁听得直皱眉,暗暗瞪了昭玉好几眼。
后头,昭玉又提到自家兄长有些抱负,苦于没有什么学问,一直未考秀才,问陈公子可有什么办法。
陈公子此时正想在两个美人跟前表现一番,听昭玉一说立马满口应道,既然沈公子想做官,此事也能包在他的身上。
昭玉激动道:“如此,便多谢陈公子了,此次前往临昌,我们也是带了些细软的,是要陈公子开口,银钱方面,我们自不会吝啬。”
陈公子:“好说好说。”
不过因着陆宴知在一旁,陈东宇倒也还算规矩,没有占到昭玉什么便宜,连手都没碰上,不过他并未在意,只想着未来便要将这美人娶进府了,身子就已经先酥了半截。
等到离开之时,陈东宇是满脸的笑,似乎已经将昭玉与陆宴知看成了笼之物。
昭玉与陆宴知前后出了成衣铺子,昭玉的笑脸便渐渐止住,眸光也凉了几分。
陈家在临昌,竟敢行买卖官员之事!陈公子与她说,此事他会去询问一二,若是有了结果,会告知她,并领着陆宴知去上头见见。她倒要瞧瞧,到底是谁在这背后操作!
昭玉正满面寒霜的思索着,就忽的被陆宴知拽住了手腕。
“我同你有话要说。”他道。
陆宴知自打在成衣铺子里头的时候,脸色就没好看过,此时出了铺子,更是脸色阴沉的很,拽着昭玉,一副秋后算账的模样。
这会儿,二人行到了一地偏僻之处,周围并没有外人。
昭玉知他今日受了委屈,遂伸出两只手,抓起他的两只大手,哄道:“你莫要气了,等事成之后,我定将那姓陈的凌迟处死,为你出气。”
陆宴知冷哼一声,“自然是要处死的,不过,本王说的不是这个。”
说到此,陆宴知目光落在昭玉身上,神情里头带了几分探究,“你缘何说本王学问不好?”
难道是哪里走漏了风声?说到此,陆宴知目光落在青衣身上,带了几分寒意。
陆宴知是个莽夫的确人尽皆知,可他大字不识几个的事儿,除了几个亲信外,还当真没几个知道的。
她又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