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母亲也不在了,当年的事,她也只能从旁人口中得知,无法感同身受。
遂一口应下:“好呀。”
淮阳王:“……”
他一愣,一开始当然不愿意的。
他是亲生父亲,为何要当义父。
但细一想,好像除了认作义父,就再也没有其他法子了。
淮阳王叹了口气,又见陆靖庭从院外走来,他忽然就接受了认义父这个提议,对陆靖庭笑道:“贤婿,本王认琉璃当义女,那你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喊本王岳丈了。”
魏启元:“……”
陆靖庭没有不同意的理由,作揖道:“岳丈。”
他虽偏执于双数,但两个岳丈……怎么听都觉得古怪啊。
陆靖庭在魏家吃了一顿饭,倒也没有真的小住几人。
酒席结束时,陆靖庭没有跟魏琉璃商榷,他先发制人,举杯对魏启元道:“岳丈,夫人在府上叨扰数日了,小婿打算今日带她回家。”
陆靖庭此前的酒量不好,那是因为从不饮酒。
然而,这几次接触了白酒之后,酒量大增。
魏启元与淮阳王,在他的连番攻势之下,显然已经开始力不从心。
未及魏启元开口,陆靖庭站起身:“两位岳丈慢慢喝,时辰不早了,小婿这就带夫人回去。”
天色渐黑,的确时辰不早了。
魏启元与淮阳王迷迷糊糊,看着陆靖庭起身离开,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了。
魏启元指了指身后,问淮阳王:“那臭小子说了甚么?”
淮阳王:“……他说,要带琉璃回家?”
魏启元一愣,但想了想还是作罢。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
这厢,魏琉璃是被陆靖庭强行带走的。
马车内壁放着夜明珠,光线清浅宜人。
她心中不爽快,陆靖庭摁着她,不允许她乱动,尤其关注着她的小腹。
魏琉璃一看见他盯着自己的肚子,就立刻来气:“你就是想要孩子!你又怎知道一定怀上了?!”
陆靖庭:“……夫人,你月事是不是没来?”
魏琉璃:“……”
哪有男子会留意女子的月事?
下一刻,她彻底愣住。
好像月事是许久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