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点点向下,直到下身那一团热火,竟然已经半挺立着。
“那么急?”长孙馥调笑着,下身的手微微用力,惹得楼伽一阵战栗。
“唔……”一长串难以自制的回应。
长孙馥的吻随着手一点点下滑,脖颈、锁骨,纠缠着,直到连长孙馥都痴迷了。
楼伽从花汁带来的虚弱感中适应过来,脑袋里有些乱,很难相信长孙馥是第一次,竟能让他如此的……迷乱。
手臂有些僵硬的回报长孙馥,这个女孩儿或者可以称为女人了,是他的妻主呢,这辈子都不能背叛不能分离的人。
可……手在长孙馥的背上摸索着,似是爱抚,足以骗过这初经人事的小姑娘了吧?
脊椎,只要稍一用力,捏断了,那么这个人,必死。
楼伽嘴角上扬,手下、用力。
“啊!”
可——惊叫的仍是楼伽,那个人比他先了一步,死死地握住他的下体,用力、再用力。
“啊——”楼伽全身的力气瞬间没了,被掌控的感觉袭遍全身,原来,喝了花汁是这样么?
“妻主……”楼伽竟然已经流泪,“别……”楼伽毫不怀疑长孙馥会就此废掉他。
“怎么?刚刚很有勇气嘛,若是凌霄宫的宫主就这么死在床底之间,岂不成了天下的笑柄。”手
上再用力,楼伽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
楼伽痛苦的咬紧自己的唇,依稀尝到了血腥味,满眼的疑问,却没问出口。
“你的心跳骤然加快,”松开楼伽,长孙馥低声解释,“呼吸都急促了,虽说男女之事也会如此,可你是青楼出身的伶人,不会因为这事而紧张到那个程度。”
楼伽神色渐暗,自嘲的笑笑,心里有什么东西渐渐裂开,原本被挑起的欲、望这时竟然也不那么浓烈,“听凭宫主处置。”
那目光,这一日长孙馥看得太多,她其实想让那个带着这种目光的眼睛闪亮起来,可是人家不需要、不领情,那么这一个……
苦苦的把自己送上门来,甚至喝了花汁,这辈子除了长孙馥,怕是没有女人愿意、能够给他幸福,可做这一切竟是为了杀她!却又不像有什么深仇大恨,那,究竟是为什么?
本应处死的,可想到这些,长孙馥心软了。他,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或许只是个可怜人,强烈的不想伤害他的感觉涌上心头。
落霞峰的那位,不需要她的照顾,她也没法让他不痛苦,眼前这个,就姑且饶过?
这念头有了开始,后面,自然就一发不可收拾。
“谋杀妻主,要受什么罚?”长孙馥回到那个胸膛间,手,也不安分起来。
楼伽僵住,谋杀妻主,自然死罪,可——只是谋杀妻主吗?妻主?
楼伽正发怔,长孙馥却不停,一只手扶上楼伽下身有些落了的欲念,另一只扶上了他的胳膊,
“就是它,竟想对我不利。”
‘啪’的一声,“啊!”楼伽不防备突如其来的痛苦,惨叫出声。
那手臂只被长孙馥一带,却已经脱臼。冷汗不停地冒出,楼伽的颤抖似乎不需要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