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冀行箴皮肤很白,所以这微微有一些的印子就变得十分明显了。也正因为如此,阿音想拉了他从人少的地方走。免得旁人看到了后还指不定宫里传出什么话来。
冀行箴看阿音盯着他的脸颊时神色焦急且满是关切,不由声音放得愈发柔和了些,与她道:“倒也没有很疼。抹药是不必了,终归不会有太大的用处。我倒是有个法子能让它些好,就是不知你肯不肯帮忙。”
阿音刚想要说“愿意”,后想到他的一贯作风,警惕地说道:“你先说是什么法子。”
冀行箴笑道:“小丫头变聪明了。”又俯身凑到她的耳边,低语道:“你亲亲它。你亲的次数越多,它越不疼。”
阿音脸红红地直推他,“根本不可能!哪有你这样的!”
冀行箴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下,“真的。你真能让它些好。”
阿音咬唇扭头朝向一边不搭理他。
冀行箴轻轻地叹了口气。
阿音还是不搭理他。
他就继续叹气。
最后阿音受不住了,侧首过来抬眸看了看他。
见他神色忧郁似是有化不开的愁结,她终是心软了,揽着他的脖颈飞地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而后她趁他不注意速地跳了下来,拔腿就跑。
冀行箴本想要叫阿音回来让她好好睡一会儿。后看她去到了池边喂锦鲤,脸颊和耳根比那池里的荷花还要红,不由哑然失笑。
也罢,就让小丫头自己冷静一会儿罢。逗她太狠了怕是她会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