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惜殿的宫女早早就练出来了异于别殿的眼色,主子摇铃叫水,送完水直接走人,从不多逗留一分一秒,反正,从来也用不着她们。
景熙帝将她放到水里,屈尊降贵地开始伺候她。
傅兮好似被他伺候习惯了,他一碰她,她就知道哪儿该抬起来,哪该放下。
景熙帝看着这半梦半醒地小人,又坏心眼儿地亲亲这,掐掐那儿
力气重了,若是她疼了,还要遭受两个白眼
他乃一国之君,却只能靠着偷香度日,说来也甚是有意思。
这哪是他的妃子,分明是他的祖宗。
傅兮本来就未用晚膳,被景熙帝这么一折腾,更是饥肠辘辘,没睡多大一会儿,人就醒了。
景熙帝本就没睡,看着身边这人睡醒了,合上了手里地奏折,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肚子不争气,刚要张嘴骂他是个暴君,就听被褥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唔,怎么这样呢?自己的器官都如此不配合自己?
景熙帝伸手搂住她,又些戏谑地看着她道:“饿了?”
傅兮把头埋在她的臂弯里,轻轻点了点。
不是饿了,是饿的死了。
景熙帝好似能预知她会醒一般,早早地就把夜宵备好了。他的大掌拍了拍她的背,“洗漱一下,起来用膳吧,朕叫人备好了。”
傅兮无语凝噎,心想这人难道这么善于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吗?如此面面俱到,她就想给他些脸色,都不大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