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离开,很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厉如意彻底安静了。
她仿佛成了一个哑巴,一句话都不再说,宛如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
萧濯的后宅终于安静下来。
时间悠悠一晃。
暑热过去,秋风起,天气渐渐转凉了。
清早,陆若晴加了一件外套。
萧少铉还是穿的单衣,裁剪合身,挺括、服帖,衬得他身量修长提拔,整个人仿若崖壁上的一棵青松。
陆若晴抿嘴儿笑,“果然皮厚,天凉了,还是不怕冷的。”
她在家都是不上妆容的,只淡扫蛾眉。
绿衣、白裙,素面清绝,有一种别样的清丽脱俗的气韵。
----仿若盈盈碧波里的白莲。
萧少铉不由站在原地,多看了几眼,“好看,清爽干净。”
他一个沙场上浴血奋战的大男人,直来直去,不会那些绉绉的东西。
所以夸起人来,能有六个字形容词已经是盛誉了。
陆若晴笑道:“行了,你出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