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越界。”
被子很大,即便间被按下去一条线,两人也能盖到全身,倒不会冷,只是这个做法有点……
【这操作,狗皇帝演梁祝呢?】
【你是女扮男装,逼不得已必须要跟男人睡一张床的祝英台吗?】
【还搞什么楚河汉界。】
【也就是老子懒得动了,要不然别说一条被子,你丫在身上穿个铁裤衩都没用!】
谢郬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很就陷入梦。
只是也不知是习惯了凝辉宫的床,到了宫外认床还是怎么的,总觉得睡得不踏实。
身上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说重也不重,可说轻也不轻,迷迷糊糊的做了个梦,梦里好像她在吃肉骨头,然后有条狗到她嘴边来抢,又是舔又是啃的,弄得谢郬一脸的唾沫,湿哒哒的。
第二天早上,谢郬是被福如叫醒的。
她醒来的时候,床铺里侧已经没有人了。
谢郬随口问了句:“陛下呢?”
福如一边为她挂帐子一边回道:
“陛下很早就去了演武场,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天都没怎么亮,看样子,陛下应该是没睡好。”
谢郬揉了揉脖子,感同身受:
“我也觉得我没睡好。这床果然没有凝辉宫的舒服。”
说完之后,谢郬就忍不住感慨,以前在军营里,随便窝在哪个稻草堆里她也能睡着,可在宫里住了一年多,如今只是换了张床,换的还是张好床,居然也会不适应。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怕是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从床上起来,谢郬一番洗漱,今天是将军夫人的生辰正日,谢郬和高瑨作为压轴的特约嘉宾,不用出场太早。
吃了早饭以后,还能继续睡个回笼觉,到差不多午的时候换身衣服去赴宴就成。
将军夫人也早早安排了厨子,给高瑨和谢郬送来了极其丰盛的早膳。
谢郬看着满桌好吃的,口水直流,可她知道这些东西其实都是给高瑨准备的,高瑨不来,谢郬一个人也不好自己坐下吃,便唤福如东海去演武场把高瑨找回来用早膳。
谁知两人刚走到水榭门口,就遇上练武回院的高瑨。
谢郬正凑在一盘子兔子形状的花糕前观望,看见高瑨,喜笑颜开的跳起来迎接,然而回应她的却是高瑨那阴沉沉的脸色。
【他怎么又生气了?】
【看来昨晚真没睡好。】
【可你睡不好也不能怪我呀,又不是我让你跟我回来的。】
【今儿是将军夫人的生辰正日,宾客云集,你摆个脸色让人怎么想?】
【真是的,还得我去哄。】
“陛下,臣妾……”
谢郬笑脸迎到正在擦脸的高瑨面前,刚一开口,高瑨就把擦脸的帕子丢给了伺候的宫婢,冷冷睨视了一眼谢郬后,便无情离开,径直坐到早膳桌旁。
【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