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不是猫,但他却比猫要用力太多,那种略带粗暴的摩擦感更加强烈。
有唾液润滑,容榕仍觉得唇间发烫,越是这样用力而强势,她反而心跳越。
容榕有些羞耻,内心深处又不得不承认,她心动的要死。
沈渡向来张弛有度,纵使深吻都是温柔耐心,从唇瓣厮磨到舌尖侵入,循序渐进,绅士而礼貌。
如果她喘不过气了,就退开给她呼吸的空隙。
桌柜上的精油蜡烛徐徐燃烧着,小小的火舌在空气炸开。
容榕大脑充血,如果不是沈渡的身子抵着她,这会儿估计已经靠着墙滑下来了。
沈渡喘着气,薄唇摩挲着她的唇角,温热清冽的气息在她鼻尖处萦绕。
他牵起她的手,指引着她环在自己脖子上,低着嗓子教她:“抱紧了。”
容榕不知道为什么要抱紧,困惑的瞬间双脚腾空,她被男人一把拦腰抱起。
她穿着浴袍,用腰带固定绑紧,此时分叉处有些开了。
容榕当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了,想松手拉一下浴袍,就听见头顶上方传来一阵低笑。
她抬眼瞪他,语气有些凶,但没什么威慑力:“你笑什么?”
沈渡不但没有被她凶巴巴的语气吓到,唇角边的弧度反而越来越明显。
他垂着眼,眸间深邃,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看得她脸颊温度越来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