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泯越想越觉得自己傻逼,憋闷的边骂自己贱边用力啃着窝头。
日子就这么耗了小半年。
陈泯都以为两人一辈子都这样的时候,一夜风雪夜中,南盼突然醉醺醺的敲他门。
她身上带着酒气,喝的微醺,倚着门看他,头上还戴着他送的簪子。
陈泯心头狂跳,激动的手指都在抖,他稳住声音问,“你跟谁喝成这样?”
语气像极了怨夫。
南盼笑了,她笑的温柔,长睫落下嘴角挑起,酒意就这么在空中荡开,陈泯滴酒未沾却觉得醉了。
“自己跟自己喝的。”南盼看着陈泯破洞的棉鞋,再想起自己柜子里的银子跟头上的簪子,心头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陈泯开门让她进来,南盼却以为他手把着门是要将她关在外面,心里一急直接扣住陈泯的手腕,将他抵在破旧吱呀的门板上,低声问,“你怎么,不对我酒后乱性了?”
她把自己灌醉,图的就是这个。
陈泯微怔,冬天夜里的风是刺骨的寒,他此刻却觉得心头很烫。他将人扶了进来,趁着南盼醉酒,又乱了一回。
事后南盼将自己放在衣服里的地契拿出来交给陈泯,温柔的眸色格外认真,“我对你负责,以后跟我过吧。”
陈泯手指微动,看着南盼,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才别扭的将地契拿过来,“这就是你隔了半年才回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