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一身红裙的郁南衣飞身上了房顶,她看了看司北慕,又瞧了瞧钟问渠,轻笑道,“这京城可真是越来越热闹了,各个都来了。”
钟问渠把最后一张请帖甩给她,“请帖发完了,我走了。”
郁南衣打开请帖瞥了几眼,扬了扬眉,“定远侯府可真有钱,避水珠都能拿出来。”
许千乘不知道何时出现,他双臂环胸,悠哉悠哉道,“那可不吗,江南首富可是长公主殿下亲生母亲的娘家,按照辈分还是顾世子的叔叔呢。”
钟问渠冷哼一声,“如此兴师动众,这顾世子打的什么算盘?”
许千乘耸耸肩,“谁知道呢,或许只是想为这京城增添些乐子,又或许只是想跟我们交交朋友?”
郁南衣轻轻一跃,从房顶跳下,站在众人中间,“不管怎样,这比武大会我是要参加的,避水珠我志在必得。”
钟问渠回头看了她一眼,“就凭你?你可别太自信了,司北慕还在那呢。”
天生武脉,习武就跟喝水一样简单,就连老一辈人的武功也不如司北慕。
郁南衣柳眉一竖,看向司北慕,“你要跟我抢避水珠吗?”
司北慕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转身离开。
许千乘见状,喊道,“你去哪儿?”
司北慕头也不回,“准备比武之事。”
这话意思是,他也要这避水珠了。
郁南衣咬了咬牙,司北慕要是参加,那她拿到避水珠的几率就会很小,几乎为零。
这妖孽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能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