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锡轻啧一声,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没想到我这么惹人注目啊,你说我要不要举办一场比武大会什么的,把他们全部都逼出来?”
“得了吧。”崔菱瑜没好气的说,“你现在伤还没好,举办什么比武大会,也不怕再次受伤。”
“我是举办比武大会的主家,又不上场怎么会再次受伤。”
顾云锡觉得这个想法还挺不错的,眼睛骤然亮了亮,“比武大会地点就在城外的马场里好了,空间也够大。”
崔菱瑜默了默,也没有扫他的兴,“比武总要有彩头吧,你有什么好东西吗?”
顾云锡点头,“有啊,我大哥私库里有一个避水珠,就拿这个当彩头吧。”
崔菱瑜闻言,怔了怔,大哥私库里竟然有价值连城的避水珠?
要知道这东西是有钱也买不到的,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被他拿出去当彩头?
“你舍得?”崔菱瑜好奇的问。
“有什么舍不得的,反正也不是我的。”顾云锡理直气壮的说道。
他从小黑屋出来后,继承了大哥的一切,包括他的私库,里面好东西真的有很多,避水珠只是其中一样。
似是看出了崔菱瑜的不舍,顾云锡笑了笑,“阿瑜,避水珠有两个,一大一小,我把小的那个拿出来当彩头就行。”
崔菱瑜轻轻吐气,“行吧,你开心就好。”
顾云锡说干就干,回府就让人去写帖子。
——
另一边。
钟问渠没有回客栈,而是来到酒楼,直接上到二楼,推开一个雅间的门。
“呦,回来了啊,怎么样,试探出来什么了吗?”
钟问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对面的青衣男子,“许千乘,你明知道顾云锡受了伤,还要我去跟他打,你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