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离开之后，东方凝雪站在窗口，看着窗外的月色，皱着眉头，思索着自己还能为东方文苍再做些什么，还能帮他点什么。

……

“奴婢参见娘娘！”第二天二更时分，一个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人闯入了东方凝雪的寝宫，对着坐在椅子上的东方凝雪行着礼，又道：“对不起娘娘，奴婢来晚了。”

有人会在此时闯入她的寝之中，东方凝雪丝毫都不感到奇怪。她看了一眼身着黑色夜行衣的女子，道：“起来吧！”

“谢娘娘！”那人说完，站了起来。

见那黑衣人站了起来，东方凝雪看着她，问道：“朝燕，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没错，此时，站在东方凝雪身前的这名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朝燕。而她到此时都没有睡觉，也是为了等朝燕。

东方凝雪并没有怪罪朝燕的意思，她只是想了解其中的原因。

“娘娘，凤栖宫的把守很是严密，奴婢好不容易等到宫外的侍卫换班之时才找了个机会潜了进来。”朝燕解释道。

东方凝雪闻言，沉默了。其实她也知道凤栖宫宫外有很多侍卫把守，想到这儿，她不禁叹了口气。收起思绪，东方凝雪看着眼前之人，问道：“朝燕，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信送出去了吗？”

“信昨天晚上奴婢就已经送出去了！”朝燕立即回答道。

“嗯！”东方凝雪很满意朝燕的办事速度，点了点头。

“娘娘叫奴婢来，还有什么吩咐？”朝燕问道。

她与东方凝雪一直靠着她每日进凤栖宫来倒夜香联系着，她知道，若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需要当面交待，东方凝雪是不会贸然地叫她晚上来凤栖宫的。

“朝燕，本宫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你能不能都老实地回答本宫？”东方凝雪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朝燕，问道。

“娘娘请问，奴婢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朝燕说道。

她如今呆在这宫中，本就是为了帮助东方凝雪的，因此，只要是东方凝雪想要知道的，她都不会有所隐瞒！

“郑诺儿之前害死了本宫的宝宝，现在为什么又要让你全力协助本宫？是因为祈国太后的命令吗？”东方凝雪盯着朝燕的眼睛，问道。

“郑尚宫害死了娘娘的宝宝？”朝燕听了东方凝雪满脸疑惑，皱起秀眉道：“娘娘，你是不是搞错了？郑尚宫怎么可能会害死娘娘的宝宝呢？”

东方凝雪听罢，双目一凛，紧紧地盯着朝燕：“朝燕，这是本宫亲耳听着郑诺儿亲口说出来的，难道还有假？”说着，东方凝雪冷笑一声：“本宫既然都已经知道了，你又何必再为她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