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丫鬟也是你让他们串供的，说和你一起看到叶锦兮杀人？”

暮云点头，“是，是老奴干的，大人，可就算如此老奴的主子也就是叶锦兮杀的，不会有别人！”

“你就这么确定是叶锦兮？本官问你，当晚你们当真没有遇到什么特别情况？”

暮云仔细想了想却是摇头，“并未有什么。”

李开臣捋了捋思路，暂且不说这暮云的话是真假，光凭凶手是如何带走人头和叶锦兮的，这一点着实让他想不明白，有帮凶清理现场，还是？

他不再纠结这个疑团，“好，诬陷叶锦兮一事说清楚了，那冰剑的事你也要如实回答，是谁让你这样做的，他给你什么好处让你帮忙杀人？”

“杀人？”

暮云吓坏了不停磕头，“大人，老奴要是知道那玩意是用来杀人的，借老奴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你不知道？”

“自然不知道，若是知道怎么敢如此做？”

叶锦兮终于忍不住，要说这暮云的话现在看来没什么纰漏，他诬陷自己是因为替慕秋辞出气，而他也认为是自己杀了慕家三口，有这样的报复心态也是人之常情，可……

“暮云，是谁指使你去定做冰剑的？”

叶锦兮开口问了这话，暮云抬眸看他一眼眼中满是不屑，“你这小捕快也有资格问案？”

“你……”

李开臣沉声，“她的话就是本官的意思，说，是谁指使你？”

当暮云说了那个人的名字后，叶锦兮和李开臣瞬间对望一眼，“是她？”

“暮云你确定是她？”

暮云磕头，“老奴都到这了还有撒谎的必要？若非老奴贪财怎么会……”

李开臣冷笑，“不，你在撒谎！”

叶锦兮蹙眉，这是什么意思？

李开臣挪步走了几步，“从本官下令通缉你到你被抓只有一天时日，而掠风说你被抓的地方是城门口，你当时想混出城对吗？”

暮云哑言，“这……”

“你那时候就知道事情败露不走不行，所以你才想假扮胡人混出去，这就说明你知道自己干的事儿是犯了法的，而并不是不知情。”

叶锦兮不得不佩服李开臣这脑子，他思维缜密逻辑清楚，想骗他还真不好骗。

“老奴……”

“你知道诬陷叶锦兮是重罪，你也知道那人叫你去定做冰剑是做什么的，你们本是同党对吗？”

暮云脸色惨白，瞪大着眼睛看着李开臣，豆大的汗从额头上渗出，他伸手抹了抹汗水，突然磕头声嘶力竭道，“大人，您可真是断案如神，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