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昉也不卖关子:“夫人可还记得至诚药铺?”
薄言羽点头:“自然记得,一开始便是看它有些名气,连京城都有铺子,就与他合作了一下,不过现在我们药铺也做得越来越大,也不在怎么重视那点合作,毕竟不可能直接吞并了他们。”
“至诚药铺根基算是深厚,我们确实没办法吞并,不过它马上,要被别人吞了!”古昉笑得一脸“和蔼”。
“此话怎讲?”薄言羽立刻追问。
“赵家。”古昉轻轻吐出两个字,把薄言羽吓了一跳。
古昉以为她是惊讶于赵家的动作,却不知道她内心真正
想法:我嘞个乖乖,这么巧吗?我才想着怎么弄赵家,这赵家就自动送上门来了?!
当然,以薄氏药铺现在的体量,想动刘家,完全是蜉蝣撼树。
古昉继续解释着:“赵家虽是大家族,但是医药方面毕竟没有那么多年的根基,所以发展得并不好,于是便盯上了至诚药铺。”
“至诚药铺毕竟这么多年了,并且医药之道最讲究传承,会如此轻易地被赵家吞了?”薄言羽瞬间想到其中关键,提出质疑。
古昉笑了笑:“所以,赵家必定是用了特殊之法,才控制了至诚药铺。据我所知,这至诚药铺背后其实是曾被称为医圣的曹河后人,曹家所有,这曹家也算是经历了数代极有能力的家主,才将至诚药铺做的如此大。而现在的曹家家主,数年前娶了一位赵姓女子。”
隐隐嗅到了八卦的气息,薄言羽饶有兴趣地伸长脖子:
“所以这女子是赵家安排过去做卧底的?趁机夺权?”
古昉接着叙述:“说是‘夺权’也不妥,因为这女子进了曹家后也只是帮曹家家主培养出了一个爱好,赌。几年下来,这输的钱早已不是他一个家主还的上的了,‘恰巧’,那赌场是赵家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