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伸出三根手指:“五…五年了,他身体可是好得很,前段时间又纳了一房小妾,家中几个小孩,却没有一个是我生的,若不是因为
我娘家有些势力,爹娘对我又十分疼爱,怕是早就被他扫地出门了。”
说到最后,竟是隐隐有了哭腔,薄言羽虽然觉得心疼,但还是问道:“夫人,你这求子,难道只是为了不被扫地出门吗?”
对方吸了吸鼻子:“嫁给他这么多年却无一儿半女,他没休了我,说明他对我定然还是有爱的,若我为他生个孩子,说不定…”
然而在场还是有明白人的,立刻打破了她的幻想:“妹妹你就别傻了,我为我家夫君都生了两儿一女了,那家伙不还是抬了两个妾回来吗?上次在侯府他还抢了一个舞女呢,男人就是如此,不会知足的!”
对方立刻哑口无言,或许她知道这些,只是一直不愿去想罢了,还是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
薄言羽也只好充当一回心理导师,握着她的手:“夫人,恕我直言,生孩子这事,也需要您夫君合作,可是您如今这模样,五年了,当真不会继续持续下去吗?”
这一问,直接戳中了对方的痛点,一下没忍住,抽泣了起来。
薄言羽依旧握着她的手:“刚才我看过了,夫人只是阴气太重了,并无多大问题,至于为何这么多年无法生子,需要待有时间,我们详谈才好找出缘由,不过,依我之见,夫人当下最重要的事,应该不是这个。”
对方梨花带雨,薄言羽握着她的手仿佛成了她的依靠,哭着道:“那你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薄言羽真诚地对上她的双眼:“应该是夫人的形态!我是大夫,不会什么好听的话,夫人如今可算得上是早生华发,面容枯槁,如此模样,不仅夫君难看你两眼,夫人说的疼你的爹娘,也是心痛不已吧!”
用词虽然不好听,但对方并没有生气,应该薄言羽说的都是对的,每日在铜镜里看到那样的自己,只能不停地往脸上擦胭脂水粉,可还是挡不住。
“那…那你可有什么好办法?”对方擦了擦眼角,求助地望向薄言羽。
而这,就是薄言羽的主场了:“夫人若是相信我,可以时不时来我的药铺坐坐,我会为夫人制定最合适的调理计划,同时对脸的护理也不会少,要不了太长时间,便能看到效果的。”
不知道这话是不是说的太像广告了,对方居然犹豫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吗?不会要很多银两吧,我每月月例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