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好意思:“我这也是为玉瑟姑娘诊治后才得来的,作为诊金,听说也是风来仪为数不多的请帖之一。”
说完后,薄言羽便想起来:他们没有,柳云逸可是有这请帖的,看来这家伙还挺厉害的,怪不得这两兄弟要架着他去风来仪呢!
想到此处,她立刻笑着恭维道:“我少闻窗外事,没想到柳兄虽不是泺定人,却已名声远扬,是连康平侯府都看重的人,小弟着实是佩服佩服!”
柳云逸只是云淡风轻地笑了两声,好像对此并不感冒,然而突然看向薄言羽,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我从未说过我是哪里人,非阆又怎知我不是泺定的呢?”
薄言羽心中一惊,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眼神,不过很快便找到了说法:“柳兄说笑了,且不说你若是泺定人,何必要住在云来阁?就是刚才初见之时,子昂兄就说了,你‘来’泺定,不是异乡客,又何来‘来’这一说法呢?”
说完,薄言羽还不忘气定神闲地看了柳云逸一眼。
然而她心中却惴惴不安:这家伙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过估计还没猜出来,要不要找个时机将身份告诉他好了?
薄言羽正琢磨着,叶子昂又一脸敬佩说了起来:“云逸可是此次乡试的亚元,又是大名鼎鼎的白鹿书院出来的学生,考上进士可以说是十拿九稳,不像我和子霄,连举人也考不上,唉!”
“亚元,乡试第二名?”薄言羽没想到,柳云逸竟然就只排在秦南星这个解元之后。
当初在县城中,她也只是听说他考的不错,之后几乎所有人也都是讨论秦南星考得解元之事。并且柳府也只传出他考中的消息,从未提过“亚元”二字,原来是低调啊!
叶子昂虽没能中举,但是对这些事好像十分了解:“非阆,你竟然才知道,这乡试的解元亚元可都出自白鹿书院,并且云逸好像还和那秦解元十分要好,这次的宴席,一定也请了他,我也想一睹这解元之容啊!”
秦解元,那不就是秦南星吗?难道南星过几日也会
来?
薄言羽下意识地停下了手中夹菜的手,想要问一问。可一想到自己若是现在问,估计就要被怀疑的柳云逸猜出来身份了,所以也只能将疑问强行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