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县令才认真起来:“那还废话什么?还不赶快给我说说!”
主簿这才弯腰解释,言简意赅:“大人,是那秦解元的新婚夫人,薄言羽,被一歹徒绑走了!”
这番话着实吓了县令一跳,将鸟笼塞给了主簿,就要往外走。
不过这才走了两步,他就停了下来,皱眉道:“白大人不是最近将整个县城都看得紧紧的吗,怎么就这么容易被绑了?这个薄言羽名头也不小,又是解元夫人又是白夫人跟前的红人,没道理啊…”
主簿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低声补充道:“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只是把那报案的人带过来的,是衙门新来的两个人。”
县令这下不仅停下来了,甚至还退了回去,将鸟笼接了过来:“既然如此,那我们还着急什么。这衙门新来的那些人,不都是白大人的人吗?”
说到这,县令显然是有些不满,直接哼了一声,才接着说道:“这个白大人可精明着呢,谁知道他又有什么计划,反正薄言羽的事,他一定已经知道了,那我们可不能傻傻地冲出去做了出头鸟,等着吧!”
做了这么多年,主簿也明白过来了,原本的着急瞬间消散,熟练地拍起了马屁来:“哎呀,不愧是大人,一点就破。是小人犯蠢了,大人厉害,大人厉害啊!”
县令迟迟不出来,堂上的顾济世着急得很,恨不得伸长脖子探到内院去,却也于事无补。
而将他带过来的两个衙役自从到了县衙,就一言不发,不管他怎么恳求,也像是两个雕像一般纹丝不动
。
“你们不救,我自己去找!自己救!”顾济世抹了把泪,仿佛下定了决心。
然而这次他还没出门,就被堵了回来。雕像一般的衙役也终于开口了,朝着进来的人跪下,恭敬道:“参见按察使大人!”
与此同时,薄言羽也终于被人从麻袋里拖了出来。
当时她刚被那人带出后门,就被三下五除二地绑了手堵了嘴,然后就是眼前一黑,一个麻袋从天而降。
估计这会儿要是挣扎,一样会被迅速灭口,薄言羽也就懒得费那份力气了,只能心中无奈:早知道就学上几招防狼术了,枉我一代名医,连个小绑匪都制服不了,可悲啊!对了,要是我能早有所防备的话,就该在身上备着什么毒针之类的,唉,一世英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