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跟着爷爷,种草药这种事可没少干过,所以现
在,薄言羽熟悉了一下后也是手到擒来。
只不过她种的这些东西,还是引起了旁边忙活的乡民的好奇:“羽丫头啊,你这种的是啥子玩意儿,我咋不认识啊?”
薄言羽直起身,顺便伸了个懒腰,笑着回答:“我就试着种些小玩意,也不知道能不能长好。”
不过这乡民还是不太能理解,一脸担忧地指着薄言归正在疏松的那片沙质土:“那块地能中什么啊,羽丫头,你们不会是被骗了,买了块废地吧!”
“叔,这是不是废地,也得等种了东西才能见分晓嘛,您就放心吧,我们心里有数的!”薄言羽没有表现出不耐烦,但还是将对方的问题给堵死,以免对方问个不停。
她心里自然有数了,那块地她已经仔细看过,并且都被她规划得明明白白了,怎么可能是废地?
对方听后,也只能摇着头叹了口气,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花了整整两天,薄言羽和薄言归才将所以种子种下
去,并且将两大块地规划成了一个一个的小方块。
不同的药草所需要的生长条件也不同,所以划区是必需的。
薄言羽扭了扭酸痛的腰背,只是叹了口气,一点抱怨都没有。
因为她知道,这两天才只是一个开始,后面对这些药草的照顾,才是最花费精力的呢!
八月十五要到了,新房子也终于建得差不多了,薄言羽正在新房子新院子里,和吴氏学做月饼,想着到时候,自己也能吃着自己做的月饼赏月。
就在两人越说越开心的时候,院门外突然传来了吵嚷的声音,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喊声。
真正引起两人注意的,是没过多久传来的一声:“叔,别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