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他们还以为她不知道他们的龌蹉勾当?和屠夫朱的交易只字不提,就想这么混过去?当她薄言羽傻啊!
其实王菜花几人的状态,县令也早看出来不对劲了,只不过自从上次见识到薄言羽的“厉害”,他更想看看她接下来会如何反击。
于是县令很适时地又将话头扔给了薄言羽,只不过看上去凶神恶煞:“快说!你是不是给人下了药?!”
王菜花看县令这态度,心中窃喜,只是薄言羽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被吓到,而是自然挺直了腰杆,不紧不慢地说道:“自然不是!不仅如此,大人,我还听说,这两人其实与那屠夫朱暗地里有什么交易,这才非得拉着我和春丽突然去了屠夫朱家,不然,从未有过瓜葛的人,怎么会突然去拜访呢?更何况…”
薄言羽说到这特意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更何况,我和薄天杰早已没了父母之名,和王菜花又只是普
通的邻居,为何拜访非要拉上我呢?”
这一番话说的字字在理,再加上薄言羽不卑不亢的态度,可信度还是很大的。
但是县令判案可不只是看表面的可信度的,见整件事情又复杂了些许,县令稍作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将屠夫朱给押了上来。
屠夫朱本来就长得粗犷,有些吓人,如今被押上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两道没消去的红肿伤口,眼睛更是红得像是发狂的野兽,这一上来,就连王菜花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身子。
薄言羽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像屠夫朱这种“硬头”,就算只是在牢里呆一个晚上,也够他受的了。
看他现在,虽然还是暴露出一点隐藏不了的愤怒,但是此时也只能乖乖的低头,不敢把自己的怒火冲着县令,甚至是这些衙役。
“朱三狗,强占民女之事乃是重罪,你可认罪!”朱三狗是屠夫朱的本名,县令这话也算是标准的开场了。
就算平日里再嚣张,听到这话朱三狗也有些失魂落魄,忙说:“找人没有强占民女,她是自愿的,是自愿的啊!”
“一派胡言!你看那王春丽的模样,怎可能是自愿的!”县令的气势直直地往朱三狗的头上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