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也赶紧过来把她拉远了一点:“郎中,老爷怎么说也是有身份的人,那种地方,不可见人的!”
让人治病不让人看?薄言羽这下明白了,这“病”到底难在哪了!
不仅如此,那柳员外此时趴在床上,把这治病的要求继续增加:“前几日还有庸医,非让我找人去舔…那里,我可是举人员外!”
一激动,柳员外就忍不住动了动身子想要抬手呵斥,结果瞬间又软了下去,痛的。
不过他这话还没说完:“这舔起码也算个稍稍正常点的法子,居然还有说用烙铁的,还有用什么狗的那东西的,这一个个哪里是治病的郎中?分明是索命的恶鬼!”
柳员外如此激动,薄言羽却差点没憋住笑。她算是明白了,不过是个痔疮罢了,怎么会让一个员外沦落成这副模样。
刚才柳员外所说的那些治疗方法,薄言羽也都在古书上看过或是听说过。
她觉得痔疮不是什么难病,却忘了在这个时代,很多郎中即使有好的药方,也会作为不传之术自个儿藏
着,而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县城中,这些郎中又从哪去知晓这些药方?自然只能用古书上的法子或是民间偏方了!
薄言羽把背着的布袋取了下来,笑着保证道:“柳员外,你放心,我是不会用你刚才说的那些法子的!既然你不想让我看患处,那让你夫人看个清楚,再转述给我总成吧!”
“你…你说真的吗?真的可以不用看,也不用那些方法,就能医好我吗?”柳员外瞪大了眼睛,虽然薄言羽的话让他无比欣喜,但他还是不敢置信。
薄言羽此时已经自来熟地坐在了一旁的木桌前,背对着柳员外,整理着布袋里的针具:“我需要两盆热水和一盏灯,柳员外,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你确定还要这么磨磨蹭蹭吗?”
看她这自信满满的样子,柳员外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先将屋里另两个丫鬟遣了出去:“快去将她说的东西准备好!记得,要是遇到了少爷,千万别说我的事!”
嘱咐好了,才示意柳夫人靠近他,看他的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