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他的眼睛里并没有戏弄之意,他吻的很认真,长长的睫毛垂着,有一些热烈,却又小心翼翼。
青璃有点想笑,觉得这人一个堂堂魔尊,怎么还和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
。但却又笑不出来,隐隐有些心疼他,这不是青涩,只是对她的尊重,他爱她,爱到不敢用力去爱,连亲吻一下都要小心翼翼。
这人认真的时候真好看,比平日里可好看多了,青璃想。
现在的她已经完全不会将泠崖看成镜水了,在她眼里,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也不会将泠崖遐想成那个人,她自己明白,泠崖就是泠崖,不是旁人,不是别的谁。
“泠崖,我哪也不去,我就在这里,我会和你在一起,不分开。”青璃伸手环住泠崖的后背,将脸贴在他怀里。
泠崖轻声笑了,胸口浮动,也伸手抱住她:“好,不分开。”
这世上最美好的情话,都比不过她的一句话,不分开便是她的态度。他之前并不太自信,因为毕竟曾经在她心里住着一个叫做镜水的人,那个人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就像一根刺,他怕她会因为他们一模一样的容貌而总是想起那个人,然而,现在他放心了。
这是属于她们两个人的爱情,无关于第三个人,无关于以往,纯粹的爱。
两人一起躺着望着账顶,享受这暂时的安宁。
“释苍会弄一个大乱子出来作为开战的理由对吗?”青璃问。
泠崖眯着眼睛:“嗯,我想稚禹剑也已经到了他手上,他没道理还忍着不发作,这几日在边界挑衅便是想让我主动开战,我不上当,他就要自己创造一个由头了。
”
青璃的脸上有些伤感:“若不是我为他们取到稚禹剑,也不会是想在这样,呵…我死去活来一次,却为别人做了嫁衣,现在敌人却还要拿着我性命换来的东西杀我…”
“无妨,有了稚禹剑也无所谓,稚禹剑也不是谁都能用的。”泠崖忽然诡异地笑起来。
“什么?”青璃一侧头看见这人脸上露出的诡笑“难道是你对稚禹剑动了手脚?”
泠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不用我动手脚,稚禹剑那般危险的剑,纪畲不会放任不管,要是人人都能用,岂不是要天下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