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个能保他取出稚禹剑的神奇东西,有她在,稚
禹剑出世必成定局!”释苍邪肆一笑用手指捏住女子的下巴“怎么,玉毓仙子舍不了?心疼了?”
玉毓一咬牙,用柔夷抓住释苍的手,恨声道:“怎么会,我恨他还来不及,我担心的是他不能为天帝拿回稚禹剑,毕竟,那古神的禁制厉害无比,谁知道他会不会也像那些人一样…死在里面呢。”最后那个死字,她却是稍稍放柔了声音。
毕竟,那是她一心倾慕的男子,她又怎么忍心真要他死?她想要的无非只是那人对她的一眼而已。
大手从玉毓玲珑有致的躯体上划过,释苍眯起眼:“女人当真是可怕,前日你还爱他爱的卑躬屈膝,如今却在我怀中咒他,莫非,你跟着吾也有这种心思?”他说话向来不轻不重,听不出他话中的喜怒,却能叫人遍体生寒。
玉毓滑在地上,双膝跪下,急道:“玉毓不敢,陛下在玉毓心中至高无上,绝不敢对陛下有一丝不敬之意。”
“哼,你自然不敢。”释苍不看她,兀自拿酒捏在手中,眼珠盯着银杯上流转的光斑。
这个女人近几日主动来引诱他,自然不是因为真的对他有意思,她对镜水的心意仙界人尽皆知,岂是一朝一夕能
改变的?她对他示好,不过是看上了他的地位,希望能借着他的地位日后能够压镜水一头,发发脾气。这女人想从他身上得到的东西对他没有损害,何况还是个仙界第一美人,各有所图,有何不可?
青璃睡的迷迷糊糊,睡梦之中梦到秦琰走时那悲伤的神情,他一笑,用鼻尖顶着她的鼻尖,声音温柔:“青璃,我想你了。”他的眼神无比悲伤,看的她心都疼了。
她在睡梦之中忽然流下泪来,嘴中嘀咕了一句:“秦琰,其实我也有点想你。”说完,小声地抽泣一声,搂紧被子。
站在她榻前的镜水微微一蹙眉,果然,在她心中,那转换身份的魔尊已经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即便她不说,在睡梦之中,却也有心底里最诚实的一面。他修的仙法向来无情无欲,只有摒弃人世间的所有情欲才能得到更强大的法力。他不会懂,关于人世间的情爱仇恨,无法明白青璃对自己,秦琰对青璃的那种感情,可是从她口中听到那个人的名字,他却隐隐有几分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