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琰看了青璃一眼，正色道：“走吧，过了这山洞，再往上有一日便能到达山顶，到时候便能为阁主求得仙草。”他的脸上看不出是喜是忧，一边说一边往山洞里走。

青璃跟上，垂着头。

“待到此事终了，你可是要回柔情阁去？”秦琰沉默了许久，终究忍不住问。

“嗯。”青璃答“你还会跟我回去吗？”

一开始就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他跟来，全是他自己的意愿。他们心知肚明彼此的身份并非曾经以为的那般单纯，此事一了，他们便再没有了牵连，若是想，便是各奔东西。

秦琰没有出声，低低地笑了，带着轻佻的口吻：“莫非娘子是舍不得为夫？”

刚刚酝酿出的气氛一下被破坏，青璃一巴掌甩在秦琰的手臂上：“谁舍不得你！谁是你娘子！你是谁的为夫！滚，臭秦琰！”她气哼哼地独自一人往前走去。

秦琰默默追上两步，抓住她的手腕：“在京城时你对皇太后说你有一个心上人，可是真的？”

青璃想了想，没承认，也没否认，镜水在她心里，是她心上的一片净地，那种感

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说得清楚，道得明白的。

没等她的回答，秦琰却笑了，退后了一步：“青璃，你自己也没明白。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将他在你的心上抹去！只要你肯给我一个机会！”

青璃盯着他的眼睛，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两人沉默许久，青璃正要说话，却忽然从山洞中传出一声嘶哑的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