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他，是他…”

“青璃，你好好想想，柔情阁的人都好好的，他们在等你回去，你好好想想，我是谁？”

木讷的眼珠一动不动，青璃就像是失去了生息一般，任由秦琰摇晃。

“哧…”的一声，秦琰低头看着自己腹上插着的短刃，俊美的眉头蹙了起来，他没想到青璃竟然能挣脱他的束缚，还能在此之下凝出一把短刃对他攻击。

颤抖着微微弯下腰，却不肯放开她分毫，他将自己的额头抵在青璃的额头上，眼睛对着她的眼睛：“青璃，好好想想，我是谁，我是谁…”

青璃的眼睛却朝下看，看见自己的手还抓在刃柄上，秦琰的血顺着刃身往下流，在透明的短刃上看的触目惊心。她的手剧烈一抖，颤抖着把手收回来，看着满手的猩红，再抬眼盯上那双绿瞳，于是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她挣扎着想要逃脱，却被秦琰抓紧了身体不能动弹。

“青璃，青璃，青璃…想起来我是谁啊…”秦琰用手抚摸着她的脸。

青璃一愣，耳边那尖锐的声音也抵不过秦琰的声音，她蠕动着嘴唇问自己：“是谁？是谁？是谁…”这世上谁与她同生共死？谁待她温柔如水？谁？是谁？是谁啊？她的头痛欲裂，那人的血落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忽然，她的眼睛瞪大，不自觉地眼中流出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她呆呆地瞪着眼睛，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嘴唇翕动，努力了好几回，才发出声音来：“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