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
秦琰从路边的小贩手里买了两串糖葫芦,递一串到傅小璃手中,两个人站在人群外面嚼着酥脆的糖衣看台上的两人。
秦琰侧脸:“你不是不喜欢郁子笙?为何还买通主持让他中头彩?还弄出个什么表演来。”
台上的女子眼眸含笑,每一个动作都淋漓尽致,望向男子的神情既温柔又深情。
傅小璃咬了一口糖葫芦,糖汁沾在嘴嘴唇上,亮晶晶的:“不是为了他,是为了阁主,她曾经也为人这样舞蹈,那时候她无比幸福,后来…却不再跳了,若郁子笙能让她在快乐一回,也算…”
“因为郁子笙是那人的转世吗?”秦琰沉默了半晌,忽然说。
傅小璃猛地抬起脸来,圆滚滚的眼睛看向秦琰。
秦琰一笑,满头的墨发随风而起,一双眼眸如盛星河:“别紧张,我师父可是道士,我跟着他学了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却学会一点相人之法,郁子笙与阁主天生便有姻缘,我第一次见他时已经瞧出来了。”
“你…”傅小璃中半信半疑,但是也没说什么,张口将最后一个糖葫芦咬下,拍拍手。
“走,咱们再去玩下一项。”
跟在他身后的人转身看了一眼台上,眼眸之中有一丝彩光闪过。
一曲终了,台下的人都看痴了,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待到芷清与郁子笙对众人施礼才恍然回神,掌声如雷。
领了奖,却是一对纯金铸成的鸳鸯,想是请了能工巧匠,竟雕琢的宛若活物,两只鸳鸯交颈厮磨,极尽柔情蜜意,想必是主家专门为了素思节准备的。
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
两人相视都有几分羞意,刚下台,便听到旁边有人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柔情阁的老板,难怪跳舞跳的好,勾搭别人家的汉子,想必也是不在话下。”这话,极其刻薄尖锐,带着一股子酸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