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这个药膜这么烈,你不也是,傻瓜!你要是自责,就帮我涂药水吧!”慕秋白抬手指了指放在洗手台上的药水瓶,安然没好气的推开他,走过去把瓶子拿在了手里就出了浴室,慕秋白看着她的背影,眼眸里满是柔情,随手从架子上拿了一件睡袍穿上,就跟了出去,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她帮自己涂药。
“我有点好奇,你这道伤疤,到底怎么来的?”安然一遍一遍的帮他涂着药,看着红肿慢慢消失。
慕秋白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那是自己年少时,被绑匪绑架的时候,而这道伤疤,是在为了救因自己而失去父母的顾然兮时,被车玻璃划伤的!他不敢告诉她这一切,因为,她知道后,可能就会离开这里,离开自己。
“做任务的时候被划伤的,只是伤了皮肉而已!”
安然心疼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们辛苦了,如果不是有你们军人为我们保家卫国,怎么可能安生的待在家里,放心的出门,还能去旅游购物?我觉得,生在中国,我很幸运,也很自豪!”
“保家卫国,是我们军人的职责,如果不是为了爷爷,我可能还没有退伍。”可如果没有退伍,又怎么会找你呢,也许,冥冥中,有些东西已经注定了。
慕秋白微微叹了口气,他从来没有这样小心翼翼过,他现在很害怕,一旦有些真相被知道,该怎么去说服她?拿什么理由去留住她?
“安然,你最近是不是还在画设计图?”
“嗯,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设计师不画设计图,画什么?傻瓜…”某人忍不住微微一笑。
“除了设计图,你还可以画我!”慕秋白说的无比认真,却惊到了安然。
“画你?我…没有想过要画人啊!我可能画的不是很好。”
慕秋白摇摇头:“我相信你,不如,就现在吧,你
等我一下,我去帮你拿画笔!”
说完起身朝门外走去,不一会,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样东西,是安然的画笔,他把它放在桌上,然后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叠画纸放在桌上,准备好一切之后,就坐回了沙发上,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一直杵在原地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