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齐飞,晚安。”
苏浅看了看趴在沙发上的江齐飞,便打算迈开步子离开江齐飞的房间了,她还不算是醉,一个人打车回去是没问题的。
“别走…我再也…再也不了…求你,别走…”
刚迈开脚步,苏浅的手腕就被江齐飞一把攥住了,她瞬间停在了原地,江齐飞在那里胡言乱语着,看的出来他十分的难受。
“江齐飞?江齐飞…松开好吗?江齐飞?”
苏浅试图将江齐飞叫醒,可是江齐飞只是一个劲儿的喃喃自语,苏浅叹了口气,将手上的东西先扔在地
上,然后腾出一只手去掰江齐飞的手。
无果…
苏浅真是不知道,为什么江齐飞的手劲儿这么大,怎么掰都掰不开,最后苏浅因为踩了一天的高跟鞋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一屁股坐下来,用笨拙的左手将自己脚上的一双鞋扒拉下来,自从苏浅不再挣扎之后,江齐飞就显得安生多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你这么卑躬屈膝的呢?”
苏浅看着江齐飞的半边睡颜,蜷腿坐着,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询问着,江齐飞肯定是不会回答她的问题的。
苏浅就这样在江齐飞的身边坐了将近半个小时,渐渐的困意袭来,苏浅便再一次试图将自己的手腕抽出来,仍然无果。
房间里的灯光十分昏暗,苏浅自己也感觉到酒劲儿渐渐的上来了,苏浅脸微红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后背靠在沙发上,才不知不觉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帝都的冬日,阳光洋洋洒洒的洒下来,在雪白的雪上折射出五彩斑斓的一面,却在面对厚厚的雪层的时
候,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嗯?”
江齐飞缓缓转醒,吃力的睁着自己迷离的双眼,苏浅却半边身子趴在沙发上,整个脸被头发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