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他是喜欢她的。

毕竟，她长得好看啊！

喜欢她不挺正常的嘛…

不过，仔细一想，当初自己还是丑八怪的时候，他对自己似乎也很不错？

这么说来，如果他真喜欢她，可能也不是因为看上了她的这张脸…

这人，可真是奇怪唉！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判断对了没有。

这人心思，真不好猜。

实话说，很多时候，她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呃，外面的现场，都…收拾干净了？”见他没有回答自己之前的问题，她只能换了别的话题。

他终于吭声，点了下头，“收拾干净了。”

“这场雨，来得也正是时候，把一切都冲了个干干净净。”

他指的，是现场的蛛丝马迹。

那些血迹，都被冲没了。

“嗯，确实挺是时候的。”她也点头说着咬了一口鸡腿

，才发现只剩一根骨头了，然后抬眼看他。

眼巴巴地看他。

感觉到了目光，他朝她看去，便拧了另一只鸡腿给她。

她这才笑了笑，一脸写满了高兴，跟个孩子似的。

“殷不言。”

咬了一口鸡腿，吃下之后，她又唤了他一声。

不知怎地，她就喜欢叫他名字，而不是喊他“殷公子”了。

见他抬头看她，她才道：“你今天杀了那么多人，就不怕，不小心有人看见了，然后去官衙举报你啊？”

她被这些人跟踪，都能被项岳无意间看见，说不定，殷不言杀人的事情，也会被无意间出现在这附近的人发现。

这一切，都不好说。

便听他道：“我没考虑那么多。”

声音很平静。

就像哪怕被发现了，也没什么。

许寒嫣转动着一双明眸，又道：“你怎么敢杀人啊？你不会…以前经常杀人吧？”

这么说着，还故意耸了一下双肩，像是有些害怕。

论杀人，没人比她过去杀的多…

她曾经杀过的人，都不知可以堆几座山了。

当然，重生之后，她的这双手是很干净的。

殷不言道：“我也没考虑那么多。”

呃，真是万能的回答。

不过，看他样子，也不像是个喜欢考虑很多的人。

大概，情绪来了，看人不顺眼了，就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