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郎吓了一跳,转头看是他俩,似乎有点心虚,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掌柜的,我就想尝尝这东西什么味儿,也不知道怎么下嘴,你别怪我偷吃啊。”
“无妨,你尝尝吧,味道如何?”叶翠衣在后道。
“好,鲜香酸辣,还带着一股鲜甜,若是再泡一泡
,会更是入味。”赵五郎点点头,很是认真,嘬了一口鸡爪,似乎不知从何下口。
刘齐君叹了口气,缓缓道:“赵哥,你这几天辛苦了,不过,你是不是有何事瞒着咱们?”
赵五郎眼睛转了一圈,心虚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不解与迷惑,他缓缓摇了摇头。
“既然这样,我们就直说了吧,吉庆街街尾还有一座酒楼,叫做福安楼。”她缓缓开口,眼神凌厉,直直盯住对方。
“是是是,我就是在那里来的,我之前都交代过了,但是和掌柜的大吵一架后,我便被扫地出门了,之后听到外面面摊老板说你们找人,我便自告奋勇了,我记得当时萍儿姑娘也在。”
赵五郎讨好地连连称是。
俩人又对视一眼,刘齐君道:“他们酒楼的人说,确实产生过矛盾。”
“我们不拐弯子了,听说福安楼的钱掌柜,他父亲续弦的一位乡下小姐妹的孙女曾来县城,让钱掌柜帮
忙说亲,当时就说了你,这位便是你的夫人。”
她掰着手指头一口气说完,感觉快要断气。
赵五郎眸中闪过一丝慌张,随即想到,这家掌柜的是什么来路,怎么这么隐秘的关系都查得清清楚楚?
嘴里却道:“确实如此,我也是怕你们介意,便没有敢说,其实不过是八竿子打不着的穷亲戚罢了,人家生意不好,不愿意留下我,我也没办法。”
“掌柜的,我自觉这段时间认认真真工作,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家里还有媳妇孩子老母要养,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俩人又对视一眼,叶翠衣笑着道:“你说的有理,你去帮忙把下水卤了,让我考虑考虑。”
她说完,便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