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生病,父母心累,昨晚上二郎是又吐又拉,折腾了一晚,孩子父母都守在旁边,几乎是没睡。
本来只是吃坏肚子,歇歇就好了,可看着孩子这样受罪,孙氏挺着肚子照顾,她也不好过。
回头小心从空间里倒了一杯灵泉水,端过来给二郎喝了,这才没吐了,安安稳稳地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才是正月初一,昨天孩子生病,今天众人兴致没那么好,不过照旧吃吃喝喝,刘深陆还去给村长拜年,送了不少东西。
今天吃饭的时候,切出来蒸的一盘香肠,被一抢而空,只经过昨天一天洗礼,众人似乎已经接受吃辣了。
谁能想到,这竟然是这个时空,最早接受吃辣的一群人呢?
这真是一个神奇的历史时刻,她兴奋地嚼着香肠,心中不无感慨。
却被旁边吸口水的声音给打断了思绪,抬头望去,只见二郎缩在凳子上,脸色已经十分红润,不像是生过病的样子。
看着满桌子鸡鸭鱼肉,口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可是碗里只有一小碗黄白相间的米饭,还有绿得他新慌的青菜。
刘深陆还在朝孩子碗里夹水煮的青菜,絮叨着:“今天少吃点,以后也少吃点。”
二郎委委屈屈地快掉眼泪,吃过了重口味的东西,又要吃白水煮菜,谁受得了啊?
他拉拉孙氏的袖子,噘着嘴,小声道:“娘,我真的好了,你给我夹一块香肠吧。”
看着孩子委屈巴巴的样子,做娘的也于心不忍,小孩子嘛,嘴馋也正常,吃一块没事的。
她小心翼翼地夹了一块香肠,就要往孩子碗里放,被刘深陆瞪了一眼,她只得放进了自己碗里。
“娘,你别这样,你这是在害他。”大郎无奈地道。
中午饭吃完,她推张氏去看孩子,自己去收碗,众人也有各自的事做。
正在这时,只听外面一阵吵嚷,她也好奇地卷着袖子,在厨房门口往外看,一看不知道,竟然是大房嫁出去的姑娘回来了。
是刘家薇和她丈夫姚郁金回来了,手里自然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二房的人都拥上去,十分高兴。
大郎一把扑到姐姐身上,看着姐姐姐夫手里提的东西,咽了咽口水道:“姐姐,有没有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