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愿意在楼下呆着,没什么事情可以做的。
转身我去了楼上,老头子和司徒烬在楼下下棋,我去楼上睡了一觉,没想到从中午睡到晚上才起来。
等我睡醒,司徒烬已经把饺子给我送来了。
吃了饺子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了,司徒烬说:“过来洗澡。”
说话司徒烬把衣服脱了,人去了浴室那边,我跟着去了浴室里面,在门口把衣服脱了,跟着他去了浴室里面,他已经在莲蓬下面洗澡了。
我过去的时候他背对着我,水流从他如雕刻般的背上流淌下来,看的人心口一阵阵发烫。
手不自觉的摸了上去,给他在背上洗澡,司徒烬没回头,继续在前面洗,洗了一会转身过来看我,一把将我带了进去,我立刻呼吸不顺。
“多久了,还害怕?”
我的手一缩,注视着司徒烬:“这和多久没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司徒烬挑了挑眉。
我想了一下,手指在他身上画了两圈:“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总是一切都觉得那么理所当然,女人就不一样,难免有些放不开。”
“那都多久了,还放不开?”司徒烬抱了我一下,感觉他身上滑腻腻的,我摸了摸他,抬头问:“你为什么要当兵呢?你现在的条件,你想过不当兵么?”
司徒烬被我问的忽然笑了:“一入宫门深似海,虽然形容当兵的有点过分了,但理儿就是这个理,确实如此。
俗话说,当了兵后悔两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好男儿志在四方,脚下是河山,不保家卫国,难为男儿汉。”
这话不知道为什么,说出来竟是铁骨铮铮的,虽然司徒烬是笑着说的,而且俊脸一点都不严肃,特别是他手脚不老实,这里摸一下,那里捏一下的,但是我看着他有点出神,还傻笑了一下。
“笑什么?”他问我,我想了一下:“感觉好傻。”
“傻么?”
“嗯。”
“男人傻点好,勾心斗角的不是男人该做的事,有本事,战场上用。”
“一套套的,看不出来,你这么能说,你文科肯定不错?”
司徒烬挑眉:“我是理科生。”
“那你肯定是去错地方了。”
“文科生有什么好的,一群小白脸,跟柿子似的?”
“你怎么这么说话?”
“那我怎么说,事就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