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死的距离在我们看来,只是一种超乎寻常的别离,但是在他们的眼中,或许只是一次任务而已。
见我不说话,司徒烬把遥控器给了我,但我真没什么想看的,握着遥控器也还是傻坐着。
但这天我们都很平静,好像我们不是要离婚的夫妻,只是平凡陌生毫不相干的两个人,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晚饭司徒烬煮了点面条,炸酱面。
吃过饭司徒烬抱着我去楼上,放到床上问我洗不洗澡,我真说不出来我要洗澡的话。
“不洗了,也不早了,我想睡觉。”
脱了外衣我靠着一边躺着,司徒烬不困,就在一边看书,看的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不好意思问,都说我困了,要是再问好像也不太好。
开始睡不着,等睡着了也就不知道什么了。
早上司徒烬稍微一动我就知道,他就在我身边搂着我,起来给我盖上被子,转身下楼去跑步。
会跑一个多小时,等他回来做早餐,我们大概八点会吃完。
但是吃完又没什么事干了。
“你有事的话可以出门,我一个人能照顾自己。”
坐在楼下看电视,能看一天太无聊,我也是好心,没想到司徒烬反而不领情。
“我什么时候说要出去了?”司徒烬一脸奇怪,看的我全身都不舒服,我也是好心,说的好像我是要密谋什么一样,我现在这样,跑出去十步都不能。
看我不说话,司徒烬问:“平常不是牙尖嘴利么?”
我没回答,司徒烬直接坐过来问我:“想出去?”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