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烬从楼上出去,人去了外面,出了门开始跑步,我看他先朝着左边跑的,我回去睡了一个多小时起来,再去窗口看,司徒烬从右边跑回来了。
进了门喘口气,擦了擦汗,和门口的警卫员打了个招呼,朝着房子这边走。
等司徒烬回来我已经洗漱完了,进门没看见我司徒烬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在么?”
“这就好了。”
刚推开门,司徒烬就在门口站着,看到我近了一点,低着头:“脚没事了?”
“还好。”
“吃饭了。”
“嗯。”
让开司徒烬等着我过去,我扶着门朝着外面走了一步,我并不觉得那么疼,但心理作用脚不敢落地。
司徒烬弯腰把我抱了起来,我吓得脸都变了。
“一星期才能痊愈,今天才五天。”
司徒烬说着抱着我朝着门口走,出了门把我直接抱到楼下的餐桌那边,把我放下了他才转身回去楼上。
司徒老头笑眯眯的说:“丫头,这么体贴的人可不多了。”
我看了一眼司徒老头无话可说,早餐准备好了,司徒烬回去楼上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下来的,但他穿的是运动衫,看上去是不打算去上班了。
吃过饭我问司徒烬,不去上班了,司徒烬看了我一眼,深不见底的目光看的人不自在。
“我还不能在家了?”
“……”
司徒烬是什么意思?好像我不愿意他在家。
见我不说话,司徒烬说:“这次任务我们损失很大,要休息一段时间。”
“多久?”
“半年。”
“……”这么长时间?
我还没等说什么,司徒老头说:“也不全是要休息,他这次回来立了功,假期是给他生孩子用的,另外军区有一批军官要进行考核,他是教官,考核他担任监考和审批。”
生孩子?
我看了一眼司徒烬他没说话,我的脸立刻有点不自在。
司徒烬也没说什么,抱着我去看电视,司徒老头觉得他碍事,直接出门了,说是这几天都不回来,把小张也给带走了,而且他们刚走,厨房那边就来打招呼,说是家里有点事情要回去,希望司徒烬能给他放假,还说之前就把假期请了,没想到老首长先走了,只能和司徒烬请示了。
司徒烬站在客厅里面,正握着遥控器问我看什么,那人说话他又先打了个电话给老头子,确定确实有这么回事,才签了个字,厨房的人拿着纸条去军部那边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