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家人?”
……
不放心阿来在医院里面,我只好留下陪他。
夜里小张给我打电话,说是司徒老头身体不舒服已经到医院了,要我过去。
我又去看司徒老头,结果是吃的胃胀了,打了针总算是没事了。
“您不能吃那么多,还吃那么多?”
检查完快天亮了,我生气把司徒老头说了一顿,之后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刚起来,正准备去看阿来,阿来从门口进来,气色恢复了不少,见了面还笑意温和的和我说话:“过来看看,昨天晚上麻烦你了。”
我愣了一下,这感觉真像是在偷情一样。
不等我说什么,阿来绕过去去看老头子了。
“老爷子,还好么?”
“阿来啊,你不会也吃的胃胀吧?”
司徒老头一脸的纳闷,狐狸眼眯了眯,我转身去洗漱,他们就在病房里面聊天,结果我出来两个人还在说。
下午出院,两个人一起出院,司徒老头还让阿来去我那里,阿来说有事,要回去处理,晚一点去看司徒老头。
结果第二天阿来果然又来了,这次又带来两盒茶叶,进门交给我,要我泡茶。
这次是两盒大红袍,我看了一眼,走进去给司徒老头放下,司徒老头摆了摆手:“我不喝这个。”
“老爷子,我自己喝的,不瞒您说,我从小不能喝龙井,前天我是看您高兴,结果把我喝到医院去了,今天可不行了,茶具我自己带了。”
“那你喝你的,我喝我的。”
司徒老头也不见外,直接叫了阿来去棋盘的面前,和阿来下棋。
中午饭又是我做的。
不过中午饭吃过我收拾完,回了楼上的画室,坐在那里面画了一幅画,三点钟左右我从楼上下来的,我和阿来说要请个人过来,阿来说他来请,司徒老头立刻说不用了,生人不习惯,还说他会物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