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先去换了衣服,我出去的时候他也出去了。
下楼吃了饭,上楼我开始看一些东西,和平时一点变化都没有,该是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司徒烬坐在床上,问我:“什么事生气?”
问了我不止一次,但我始终没回答,我也不想知道什么。
尽早的和司徒烬做个了断,才是对的。
我看了一会东西,感觉有点累了,回去躺着,司徒烬过来搂着我,我就算是百般的不愿意,我也没有和他说什么,起码我没有推开司徒烬。
夜里睡沉了,司徒烬有些不老实了,手不停的摸索,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我始终没答应,假装我睡着了。
司徒烬问我医生真的那么说了,我也不说话。
他后来干脆下去冲了一个冷水澡,等他走了,我立刻困的不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但他一回来,身上寒气逼人,结果我又给他吵醒了。
只是这次他没有靠近过来,反而是后退了一些。
床本身就很大,我们中间好像隔着千山万水一样,伸手也触碰不到。
我就在这一边,等他身上的寒气不冷了,我很快睡着了。
早上起来,司徒烬正抱着我,我睁开眼看了一眼他的手,没拉开,但是我也没动,他起来还是亲了我一会,见我没什么反应,他才气呼呼的离开。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必须在上床前说清楚。”看司徒烬气势如潮,我完全鄙视态度,他太自以为是了。
难道我是给他上床的工具么?
他怎么不买一个充气娃娃?
想到充气娃娃,我决定了,等我走的时候我会送他一个。
我回了家,在司徒烬的陪同下,我看了我奶奶,她还是握着我的手和我说那些糊涂话,我不是我爸妈亲生的,是她捡来的,那块玉对我有很重要的意义,千万别弄丢了。
之后我旁敲侧击和我妈说了我要分手的事情,问她有多少钱给我,我要还给司徒烬。
结果,我妈一听这话,立刻摆出我要敢,她死给我看的态度。
我没办法,只好写了一张一百二十万的借据,最后,买了个一千多块的充气娃娃,毅然决然的搬走离开了司徒家。
而我离开的那天,下了今年的第一场春雨,这场雨好像是为了在哭诉什么来的,淅淅沥沥,冰冷到不行。
我坐在火车里,目光交错,回忆着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点点滴滴,谁叫那些过往,司徒烬从来不是为我而来,而我却弥足深陷,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