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没敢说话,结果我就在车子里面坐了两个小时,车子里面的暖风开着,火一直都没灭,我一开始脚疼,我都忍着,但是过了一会我有些困了,竟然睡着了。
车门打开的时候,我睁了睁眼睛,一股凉气从门外涌进来,阳光有点刺眼,司徒烬绷着脸在外面注视着我,看到我脸色一沉,弯腰把我抱了出去,我抬头看着司徒烬,司徒烬用力抱了抱我,收紧了手臂抱着我回去。
“爷爷给你打电话了?”
我问他,司徒烬说:“在不打电话,你死了我都不知道。”
“……”
这话怎么那么难听。
抱着我进去,司徒烬直接把我带到了楼上浴室里面,进了门司徒烬给我脱衣服,我忙着拉着他的手:“医生不让我沾水。”
司徒烬绷着脸:“谁说要沾水了?”
司徒烬把我的手拿走,我手都破了,司徒烬起身去哪了一个袋子过来,把我的脚小心翼翼的套上,拿了一把尖刀,把我的裤子和保暖裤内裤都剪开,这样直接不要了。
上面的容易脱了,脱好抱着我去洗了洗,给我洗干净给我过上浴巾,抱到房间的床上放下,给我床上浴袍,再解开我脚上的袋子,这样一来也就免遭沾水了。
“躺着。”
抱着我到大床的中间,我躺好给我盖上被子,还给我吹头发,都弄好了,拿了一些冰块过来,给我敷脸。
我躺着,一下也不动。
“疼?”司徒烬问我,我摇了摇头:“没有想的那样疼。”
“那发呆?”
“我真倒霉,大学四年,只是因为一句话就付出了四年,没日没夜的学习,却放弃了喜欢的专业,辛辛苦苦的赚钱,却都拿去给了苏茂生,我是不是很愚蠢?
四年的时间,在浑浊的水都看清了,但我却没有看清一个人。”
“傻瓜,人心隔肚皮,水在浑浊也有沉淀下来的时候,清澈了一眼看到底,人心不能开膛剖腹。”
“一套套的。”
我躺在那里,司徒烬今天心情明显不是很好,起身站了起来,转身去一边打了个电话,他说的是要看学校门口的监控,而且要人马上查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