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也不是很冷。”
我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司徒老头,要他来接我。
“这就过去了。”司徒老头电话里是这么说的,我只能在外面等他。
沈冰初和我说:“我和司徒从小就是朋友,一起长大的,后来一起考军校,还一起进了陆军特种部队。”
我用那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沈冰初,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我就算是想知道,也是问司徒烬,用不着他和我说。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并不感兴趣。”
我看着别处,不经意和沈冰初说。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都五年了,我还以为这辈子也没有机会了,想不到还有。”
莫名其妙的,我看向沈冰初:“你是不是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了?”
“是吧,这个……”沈冰初说着把我的手拉了过去,我用力拉了一下,但他还是在我手里放了一张折成千纸鹤的纸,转身走了。
“有事打电话给我,我随时都会来。”
我转身看去,沈冰初已经坐进车里,启动车子准备离开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是一只黑色的千纸鹤。
打开,我看了一眼,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而且是黑色的。
我正打算扔掉,看到千纸鹤的背面有一些数字,是一个手机号码。
不过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毫无用处,所以我随手扔到了地上,这时候司徒老头的车子也到了,我看司徒老头来了,提着袋子回到了那边。
还不等上车司徒老头就问我:“刚刚一个男的站在你身边,是冰初么?”
我上了车:“是他,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脑子有问题似的。”
“怎么了?”
“也没怎么了,不说了,您要回家么?”我问,司徒老头却没说话,不经意的目光看向外面。
我也看去,才看到,沈冰初把千纸鹤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