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讶异了一瞬,拥进司徒烬的怀里,什么都没说,一直到天亮我都没觉得冷。
不过所谓的到天亮,也就一个多小时,一个多小时后外面响起了警铃声,司徒烬立刻醒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司徒烬刚醒的时候没有动,但我能感觉到他把眼睛睁开了。
随即司徒烬缓缓起身,从我身边离开,把被子掖了回来。
我睁开眼看的时候,司徒烬已经把衣服穿好,拿起帽子带上了,拿了件军大衣给我压在被子上面,亲了我一下,转身去了外面,门关上,我听见寝室里面踏步声不绝于耳,但是并不乱,绝对是那种训练有素的。
没有多久,寝室里面安静下来,可以说,针落到地上我都能听见。
我本来不想起来,但是想到可能在晨练,我可以看看,又从被窝里面爬了出来,穿戴整齐我走到窗口向下看了一眼,下面的人正在跑圈,而且司徒烬也在后面跟着跑。
说来也奇怪,我就是能一眼在那下面看见司徒烬在哪里。
天光大亮,太阳光从东方铺满大地,战士们回到操场上面,原地解散。
我看司徒烬要回来了,我才回去坐着,司徒烬没过多久推开门进来,看见我一抹意外:“怎么起来了?”
“被窝里面太冷了,我就起来了。”我撒了个慌。
司徒烬一抹平常:“这里就这样,没什么太好的条件,夏练三伏冬练三九。”
“也不是很冷,就是突然的。”我那好意思和司徒烬说我是起来看晨练的。
司徒烬端着昨晚洗脚的水直接去了外面,我也起来跟了出去,我拿了昨天他洗漱的盆子和一些用品,出了门他去哪里我去哪里,不过早上的人多,我过去也没好意思跟人抢地方,倒是有人主动给我让出来一个地方,我这才刷了牙,洗了洗脸。
从那边回来我立刻搓手,他们都不用热水,全都是冷水。
我看他们都不在乎,像是习以为常了,我不行,我感觉要把我冻死了,又不好意思在那边表现出来,只好忍着,然后回来倒一杯后,抱着水杯不撒手。
司徒烬从外面随后跟着我回来,看我抱着水杯,走来把水杯拿走,把的手直接放到他衣服里面。
指尖的冰冷触碰到司徒烬身体温热的那一瞬,仿佛是冰块触碰到了一团烈火,手指立刻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