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刘海棠离开了。

苏寒烟将手里的剧本放在了钢琴盖子上，也不说话，就等着李谨言先开口。

“林珍惜，”李谨言没有坐下来，刚才一晃神间想起的那个女人影像，又忽然掠过了心头。

“嗯！李总是要跟我说新蕾……”

“当然不是，我是想跟你说……说说我哥，风彦。”

“哦？”苏寒烟抬眸，不解。

“林珍惜，你整白露，其实我们都心知肚明，哥肯定也知道。所以不管你是什么目的，或者一开始就带着什么目的，我希望你适可而止。”

“白露在你们眼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苏寒烟问。

“问这个干什么？”李谨言没有直接回答。

别人不知道，至少在他眼里，白露还算安分，还算明事理。

苏寒烟笑了，毫不避讳地回答，“当然要问，因为我不喜欢她，所以……也不希望别人喜欢她。”

李谨言微微蹙眉，习惯性地去摸香烟，当手指触碰到烟盒的时候，他停止了动作。

“我想，我快要疯掉了。林珍惜说，给了我一个二选一的选项。我真是……我真是很无语。”

“她还说了什么？”李谨言的语气淡淡的。

“她还说要把我当姐妹……她说这话的时候，我还真是无话可说。”

姚新蕾听出李谨言没那么在意的语气，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若是以前听说她有什么纠结的难题，或者被谁怼了，他的态度哪有这么轻松。

感情他已经选边站了。

那，白露怎么办？

“哎！看得出来，你二选一了，选的是林珍惜。”

“对啊！林珍惜说的没错，你要是也把她当姐妹，就没有那么纠结了。别说我选边站，其实昨天在医院不是很明显吗？你已经知道该怎么选了。”

姚新蕾握紧了咖啡杯，一言不发地望着李谨言。

的确，因为风彦的关系，大家都明白这个二选一的结果。

李谨言低头，跟她对视的瞬间，她猛地别过头去躲开了他的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