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都忘了告诉你,那些钱是在抽屉里拿的。也不知道你干嘛要放钱在那里,要放怎么也不多放一点。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谨欢有时候比我还要疯,我服了她了。”
她低声絮絮叨叨,头靠在了椅背上,一会,便靠在了风彦坚实的肩膀上。那种男性力量给她带来的安全感,是那么的真实可靠。
“会赌钱吗?”风彦揽住了她,低头吻了下她的额角。
“我会斗地主,玩得可好了,在k市的时候,大杀八方那是常有的事情。”
“你确定说的不是麻将?大杀八方?”
她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娇嗔道:“我说的是真的,你怎么老是不相信我?我从不撒谎的。”
“嗯!”风彦抵住了她的额头,手掌抚摸着她细滑的脸蛋,细腻的手感令他流连不已,“烟儿,最后一句就是谎话!”
苏寒烟被他逗得笑了起来,身子在他怀里如花枝般轻颤:“讨厌,干嘛说话那么直接。说话,看人的。”
在那样的家庭长大,她为了保护好自己,也为了让他们伤透脑筋,的确是学会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
“我……”苏寒烟只能是装作若无其事的笑着,悲催的她要的不是一个结婚仪式的片子,她要的是那张结婚证明书好么!
如果答应风彦的要求,那么他的安排肯定一切都是假的,假的文件她拿去律师楼没有一点用处。
如果不答应……
看现在的情形,彦少那意思好像是由不得她不答应了。
“如果这样的话……”想着,苏寒烟眼睛一闭,心一横,“那真是谢谢你了,就都听你的好了。云波,你说呢?”
风彦锐利的视线投向了郑云波。
“这样,风先生,你和寒烟好好商量下,我上楼回房间了。有什么的话,一会,寒烟会通知我的。”郑云波看这架势,识趣的夺路而逃。
跑出了咖啡厅,一回头,才惊觉,刚才咖啡厅里的客人好像只有他们没有别人了。
这是被风彦包场了吗?
她低头下意识的看了下,手里还捏着那张两百万美元的现金支票。她一边走向电梯,一边换算出一个数字来,手里的钱差不多有一千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