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烟放开了风彦,她刚才都那么主动地抱他了,他却用药将她给支开了。莫名的,她的心里更是堵得慌了。
她去茶几那里拿了药盒进了厨房,彩姐正在厨房里忙活着,见她进来忙笑着说:“寒烟,风先生担心你,特意让我为你熬了汤,一会多喝点。我看你那么瘦,肯定是整天忙着上班,都没有好好吃饭。”
“谢谢彩姐!”苏寒烟过去倒了水,将杯子放到了嘴边轻轻吹了吹,然后放下杯子从药盒里拿了药出来。
其实,她的头不痛,也就是根本没有生病,这药可不是能随便乱吃的。可是不吃,不就被风彦给发现了在撒谎吗?
男人大多是不喜欢女人这么矫情的。
苏寒烟皱着眉头,低头看着手里的药粒,硬着头皮慢慢地想要塞进嘴里,一只大手伸过来夺走药粒,顺手扔进了垃圾桶。
“我看你也没发烧,多喝点水,止痛药吃多了会有依赖性,不好。”风彦的俊颜上没什么表情,所以苏寒烟也不好判断,到底自己是穿帮了呢?还是穿帮了!
“请假,我一会就回去。”风彦的语气透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苏寒烟瞄了眼橱窗里的那个气质高贵的漂亮女孩,轻声应了声。
收好电话,她看到风彦转了身,向着那个女孩走了过去。女孩笑着张开了双臂,他也是笑着上前去将她抱在了怀里。
多么幸福的场面,忽然间,苏寒烟很心虚,为自己做的事情感到了不安。
……
匆匆回到报社跟主管做了汇报,她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报社。做记者的工作最大的优点就是工作时间比较自-由宽松。
报社离医院很近,但是离海市蜃楼却远了些。
舍不得打车的她紧赶慢赶,回到海市蜃楼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因为风彦先到了。
“阿彦,路上塞车,”苏寒烟看到风彦站在客厅的落地观景窗前,连忙上前去小心地拉住了他垂在身侧的手,“早知道你这么快,我就打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