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西方男人话音未落,便被小笠原狠狠地踹了一脚。
他痛得五官皱成了一团,蜷缩起来,嘴里喊叫着:“不是我,不是我……放开我……放开我……”
“知道不是你!”风颢慵懒的说了声,手伸了下,朱桓递上了一把锋利的长刀。风颢优雅地挥舞了几下长刀,冰冷的寒光在西方男人的眼睛里闪来闪去,吓得他瑟瑟发抖。
“人,有很多种死法,你要不要一样一样的试?”风颢笑着问。
西方男人躲着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刀尖,身体向后缩着。
“他家里人呢?”风颢依旧用英语问小笠原。
小笠原刚要回答,西方男人已经狂喊了起来:“不!不!不!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一向严肃少话的风大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把情话好话温柔的说了一箩筐。
木子想起朱桓说过的话,夏小姐可以让大人笑,可她觉得,夏小姐最大的本事是可以让冷静的大人抓狂。
夏小姐应该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木子禁不住在心底感叹。
闹腾了一回,夏雨橙实在是累了,迷迷糊糊的靠着风颢,不争气的睡过去了。
……
“大人……”门外传来朱桓低沉的嗓音。
风颢没有立刻应声,怕惊扰了睡着的夏雨橙,朱桓当然也不敢在发出声音,小心翼翼地跪坐在门口。
把夏雨橙安顿好,又看了看她带着些许忧郁的脸庞,风颢抬手怜惜的摸了下她的额头。这才起身出去了。
“什么事?”他轻轻拉上了身后的门。
“去芝加哥的人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