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的笑容一顿。
“怎么了?”
望舒和弯唇:
“没事,许久不见大哥,不知道大哥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
望清和的出现让望温言有了几分底气,也逐渐收拾好自己的慌乱,重新变得镇定,她正欲说两句关于奶奶的情况时,电话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泽西
她心一沉,握着手机匆匆往前走,走到一个确保另外两人听不到她说话的声音后,才点击接通,男人声音从扬声器中传出:
“有空吗,我们出来聊聊,之前的事我很抱歉。”
——
病房里,望承森装模作样地给母亲削了个苹果,切成小块后,笑眯眯地递过去:
“妈,您吃点水果。”
何曼怡直接点破了儿子那点小心思,把他的手推开:
“你有话直说,我想多休息。”
望承森也不恼,依旧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搓着手掌,语气试探地说道:
“您的财产分割?”
说是财产,其实是遗产,纵使早就知道大儿子这幅贪婪的面孔,但听到这话真切地从他嘴里说出来,何曼怡还是有些心凉。
小女儿当初因为一个男人和她一刀两断。
大儿子烂泥扶不上墙,她躺在病床上,他开始算计她的遗产。
二儿子稍微争点气,但风流成性,做事拎不清,以至于现在和她一样,都躺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