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吻她耳垂:
“bb,我哋一齐摆盘好唔好?”
宝宝,我们一起摆盘好不好?
男人灼热的呼吸在她耳边喷洒。
醇厚低哑的嗓音缱绻温柔,像是演奏厅里悠扬的大提琴。
由男人主导的,突如其来的亲密,像个牢笼,将她囚禁其中。
望舒和手足无措:
“我不不饿了,我想先睡觉”
她推着腰上的铁臂。
季岑眸中晦暗不明,一反纵容的常态。
手臂纹丝不动,甚至将人抱得更紧。
他不住地亲吻她的脸颊,一声又一声低喃:
“时间到了,坏bb,一个吻只能给你一周时间,现在你要回答我了,之前是不爱我吗?”
“我承认,但是但是,你当时也说了,说是因为这桩婚姻带给你的利益不可估量,所以才和我结婚,是你的错,对,是你的错。”
望舒和吞吞吐吐,细白漂亮的手指不安地搅在一起,几句话说了足足有一分钟。
她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一股脑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对方身上,说完还不敢去看对方的脸色,装作淡定地垂着脑袋。
季岑看穿她的紧张,也不拆穿,而是盯着女人蓬松馨香的发顶,继续道:
“ok,这算一个理由,这话我确实说过,但你只听了一半。”
原来是因为这句话。
怪不得婚前闹着要签协议,还故意对不忠关系这一项不做规定来气他。
婚后又连着对他甩了两个月的脸色,连床都不许他上,他只能天天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