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呀,我看了半天的财报,什么都看不懂。”
她扑进男人怀里,仰着那张雪白漂亮的小脸,惨兮兮地同他撒娇。
“去书房,我教你。”
话落,季岑双臂微微用力,将黏在他怀里的人抱起,姿势和抱小仔的一模一样。
“bb,你生理期是不是快到了?”
“啊?好像是吧,你记得吗?”
他当然记得,但不是根据日期推算的,而是根据她对他的迎合度。
生理期前一周,她在床上格外好说话,他也能稍稍放纵一下。
“嗯,我记着日期,应该是快到了。”
财报看没看望舒和已经记不清了,她只记得自己像张煎饼,被翻来覆去地烙。
时不时还要被涂一些沙拉酱。
“老公,你好像只泰迪”
被清洗干净的望舒和裹着薄被坐在床上,看着拿着吹风机往这边走的季岑,瘪着小嘴瓮声瓮气地抱怨。
季岑眼皮轻抬,看向床上小小的一团,金发微湿,雪肤透着淡粉,像被情欲浸染的妖精,漂亮极了。
望舒和歪着头和他对视,莹润饱满的唇扬起恰如其分的弧度,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男人眸色沉了沉:
“泰迪没我能干,85岁85一米八的男生也没我能干。”
语气平淡,听着和平常没有多大区别,如要非挑出不寻常之处,就是带了点情欲的喑哑。
?
望舒和满眼疑惑地看着拿着吹风机走到床边的男人。